此时一直被他强忍着的右臂疼痛宛如伺机而动的困兽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他这才终于有机会能好好检查一下右臂的伤了。
他的脚步有些迟缓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负。
缓缓走到角落他目光扫过屋内像是在寻找一处能让自己安心袒露伤口的净土。
终于他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
坐下的瞬间他的身体像是散架般松懈下来轻轻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仿佛承载着连日来所有的疲惫与艰辛从心底最深处缓缓溢出他幻想着这简单的动作就能卸下一些压在肩头的沉重负担。
他缓缓抬起右臂动作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仿佛眼前不是自己的手臂而是一件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瓷器。
伤口处的布料因为多日来血迹的干涸如同被强力胶水紧紧地黏在了皮肉上。
那呈现出的黑红颜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像是一道醒目的伤疤诉说着他在逃亡路上所遭遇的凶险。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像是在心疼受伤的自己又像是在思索伤口的严重程度。
他紧咬着下唇那唇上早已没了血色泛着一种苍白的青。
他用左手的手指轻轻地触碰伤口周围每一次指尖的轻触都像是在试探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
突然指尖刚一触碰到伤口一阵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如同一把锐利的钢针直直地扎进他的肉里。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双手也跟着微微哆嗦但他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在他心里这点疼痛与之前所经历的生死危机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那些在列车上被黑衣人追捕的恐惧跳车时与地面剧烈碰撞的冲击哪一次不是游走在死亡的边缘。
这点伤口的疼痛不过是他顽强意志下的小小考验罢了。
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在胸腔里回荡像是在给自己注入力量。
他下定决心要撕开黏在伤口上的布料。
他双手紧紧地抓住布料的边缘他缓缓用力布料与伤口之间的拉扯让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那声音在寂静的角落里格外清晰。
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在挑战身体的极限疼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冲击着他的神经。
但他没有丝毫退缩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告诉全世界他不会被这点疼痛打败。
随着 “嘶啦” 一声布料终于被撕开伤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伤口虽然不深但参差不齐的边缘泛着红肿像是愤怒的野兽在咆哮。
干涸的血迹覆盖在上面如同一块沉重的黑布让整个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那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但很快又被坚毅所取代。
他知道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面对他不能被这点伤痛影响了自己的意志。
他伸手从一旁的急救箱里拿出一瓶酒精和棉球。
拧开酒精瓶的盖子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气味呛得他微微皱了下鼻子。
他拿起一个棉球轻轻地蘸了蘸酒精悬在伤口上方犹豫了一下。
他的脑海中闪过酒精擦拭伤口时那难以忍受的剧痛画面但为了防止伤口感染为了能以更好的状态投入到与腐败势力的后续斗争中他必须这么做。
闭上眼睛他咬紧牙关仿佛这样就能把所有的疼痛都锁在身体里。
他将蘸有酒精的棉球缓缓按在了伤口上。
瞬间仿佛有无数把火舌在舔舐他的伤口疼痛如汹涌的波涛般将他彻底淹没。
但他紧咬牙关一动不动额头上的汗水如豆粒般滚落浸湿了他的衣领。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终于渐渐退去。
窗外夜色正一点点地褪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曙光如同温柔的触角缓缓地伸向这片隐匿着秘密与危机的农舍。
赵承平坐在角落右臂的伤口在酒精的处理下虽仍隐隐作痛但已不再那般钻心。
他望着窗外逐渐明亮的天色心中五味杂陈。
他期待着正义能尽快伸张那些腐败分子能早日被绳之以法让社会恢复往日的清明与安宁;但他也清楚自己仍深陷危险之中那些腐败势力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就在这时侯亮平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过来。
几日的奔波与操劳在他脸上刻下了更深的疲惫。
他的眼角多了几道皱纹面色也显得有些憔悴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而坚定像是黑暗中的两盏明灯透着智慧和果敢。
他走到赵承平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一拍力度恰到好处仿佛是老友间无声的慰藉传递着温暖与关怀;又像是传递着某种郑重的讯息让赵承平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证据足够了。
” 侯亮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那兴奋如同藏在平静湖面下的暗流虽不张扬但却充满力量。
赵承平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多日来的艰辛与逃亡那些在死亡边缘的挣扎此刻仿佛都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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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爹贪污入狱国防大学还要特招第524章 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他来源 http://www.cqdql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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