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坳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早太阳刚擦过西山头黑暗便从山谷里涌上来将这个小村庄吞没。
村民们早早闭门不出连狗吠都显得格外谨慎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不该打扰的东西。
王朝国和李艳是村里出了名的泼辣夫妻。
王家家境在村里算得上殷实三间大瓦房孤零零地立在村东头山坡上与其他村民的泥坯房隔着一片稻田。
“看什么看?老娘脸上有花?”李艳啐了一口朝王朝国瞪眼。
她正弯腰在灶台前生火粗布衫下的胸脯随着动作晃荡。
王朝国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花没有倒是有两团白面馒头让老子捏捏。
” “去你娘的!”李艳笑骂着躲开丈夫伸过来的手却故意扭了扭肥硕的屁股。
三十如狼的年纪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王朝国正要扑上去忽然一阵冷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吹得油灯忽明忽暗。
他打了个寒颤莫名觉得后背发凉。
“这鬼天气还没入冬就冷成这样。
”他嘟囔着去关门。
李艳却已经贴上来从后面抱住他手不老实地下探:“冷了就上炕让老娘给你暖暖。
” 王朝国反身将她搂住两人啃咬着挪向里屋。
他们没注意到院墙外的老槐树上一只黑鸦静立枝头血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的窗户。
事毕王朝国喘着粗气瘫在炕上。
李艳意犹未尽地摩挲着他汗湿的胸膛。
“哎你听说没西头老张家出事了。
”李艳突然压低声音。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老张头病了吗?”王朝国不以为然。
李艳神秘兮兮地凑近他耳边:“不是病!说是撞邪了。
浑身发青嘴里胡言乱语还说有个黑影趴在他身上吸他的气...” “放屁!净听那些长舌妇胡说八道。
”王朝国打断她却不由自主地往窗外瞥了一眼。
夜色浓重院子里黑得吓人。
“真的!李寡妇亲眼看到的说那黑影没有脸就一团黑气还能变形...”李艳越说越起劲手却不安分地往下滑“哎你说得我怪怕的再来一次壮壮胆...” 王朝国骂了句“骚货”。
就在这时后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像是柴房的门被猛力摔上。
“啥动静?”王朝国一惊。
“风吧”李艳不满地扭着腰“别停啊...” 接连几声撞击声传来王朝国彻底软了下来骂骂咧咧地爬起身:“妈的我去看看。
” 他披上衣服提着煤油灯往后院去。
柴房的门果然大开着在风中来回撞击门框。
王朝国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上前去关门。
忽然他感觉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低头一看地上竟是一滩粘稠的黑色液体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恶臭。
“这他娘的是啥?”他嘟囔着用脚尖蹭了蹭那液体粘得像胶。
一阵低低的啜泣声飘来若有若无。
王朝国浑身一僵竖起耳朵听却又只剩下风声。
“艳儿?是你吗?”他朝屋里喊。
“咋了?”李艳在屋里回应。
“你出来一下。
” 李艳不情不愿地裹着衣服出来:“干啥呀?大冷天的...” 王朝国指指地上:“你看这是啥?” 那滩黑色液体在煤油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似乎还在微微蠕动。
李艳凑近一看突然脸色发白:“这、这什么东西?看着怪瘆人的...” 突然后院角落里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尖利得不像人声。
夫妻俩同时一颤王朝国举起煤油灯照去却什么也没有。
“谁在那儿?”他厉声喝道声音却有些发抖。
没有回应。
只有风声呜咽如泣如诉。
李艳紧紧抓住王朝国的胳膊:“朝国我害怕...咱们回屋吧。
” 回到屋里两人都没了先前的兴致。
王朝国插紧门闩又找了根木棍顶上。
李艳缩在炕头裹着被子瑟瑟发抖。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东西...”她小声问。
“哪个东西?别自己吓自己。
”王朝国嘴上强硬却也不由自主地检查窗户是否关严。
这一夜夫妻俩睡得极不安稳。
梦中王朝国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挠门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他想起身查看身体却像被什么压住动弹不得。
黑暗中他感觉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冰冷而怨毒。
第二天清晨王朝国被鸡叫声惊醒头痛欲裂。
李艳还在熟睡眉头紧锁像是也在做噩梦。
王朝国推醒她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
“昨晚你听到什么没有?”王朝国问。
李艳吞了口唾沫点点头:“好像有人挠门...还听见哭笑声...” 王朝国脸色难看起身穿衣:“我去看看。
” 院子里一切正常阳光照在地上那滩黑色液体已经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王朝国稍稍安心以为是自已昨晚眼花了。
然而当他推开柴房门时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柴堆上密密麻麻爬满了肥硕的蛆虫白花花一片正在蠕动啃食木材。
更可怕的是那些蛆虫竟然排列成一张模糊的人脸形状似乎在对着他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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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528章 恶鬼临门来源 http://www.cqdql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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