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梅瘫坐在冰冷的床沿上使劲深深掐进掌心心里像塞了一团被猫抓乱的棉絮乱得发疼。
她盯着对面雪白的墙壁脑海里反复回放刚才那惊魂的一幕——她明明已经放弃了抵抗可路宽怎么会突然头痛欲裂? ‘’是灵儿……一定是灵儿在护着我。
‘’她忽然喃喃出声眼眶瞬间红了。
灵儿走前攥着她的手一字一句的说‘’绝不会让他伤你分毫原来那不是灵儿的戏言。
这个念头像一束微光勉强吃下了她心里的胆怯可下一秒更深的恐惧又涌了上来:路宽现在怎么样?会不会出事? 若是他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坐牢是轻的可家里的孩子怎么办?年迈的父母谁来照顾?她不敢想颤抖着起身摸索着打开衣柜那道暗门。
拉门吱呀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她深吸一口气一步步走进了三零二房间。
房间里路宽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截失去生气的木头。
王秀梅的心头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快步走过去蹲在床边才发现路宽早已昏了过去脸色白的像纸额头上还沾着冷汗。
‘’叫救护车?‘’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掐灭了。
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被人撞见了指不定会传出多少不堪的闲话。
她急得手都抖了试探着把手伸到路宽鼻前——温热的气息拂过指尖还有呼吸。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立刻用拇指使劲掐路宽的人中穴声音带着哭腔:‘’路宽你醒醒!快醒醒啊!‘’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肤里直到路宽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才缓缓睁开眼虚弱的开口:‘’秀梅我没事。
‘’ 这三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王秀梅记忆的闸门昆明医院的白色病房、消毒水的味道、螺峰山上陡峭的石阶……那时候路宽为了救她几天几夜没合眼更是没有吃东西硬是把虚弱的她从山上背下来他却累得昏死过去。
五天后醒来说的第一句话也是这句‘’秀梅我没事。
‘’ 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滚落砸在路宽的手背上。
王秀梅哽咽着抓住他的手:‘’路宽咱们去医院现在就去!‘’路宽却扯着嘴角笑了笑摇了摇头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安抚还是这句:‘’秀梅我没事。
‘’ 又是这三个字像三根淬了冰的细针猝不及防的扎进王秀梅的心里密密麻麻的疼瞬间蔓延开来。
过往的片段如同潮水般涌进脑海每一幕都清晰的仿佛就发生在昨天——自从认识路宽这个男人便将她护在了心尖上。
在昆明时她随口提过一句爱鲜花饼他每次都多买些留着她晚上吃。
儿子富贵早恋闯了祸她蹲在学校走廊里手足无措的掉眼泪是路宽一个电话托关系找学校硬是给孩子转到了市里最有名的一中上学才让孩子们有了安稳的学习环境。
还有那次她在螺峰山上崴了脚脚肿得像发面馒头是路宽蹲下身稳稳地将她背在背上那宽阔的肩膀隔着薄层传来温热的体温让她第一次在慌乱的生活里尝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
她正沉浸在这些温暖的回忆里指尖甚至还能想起在昆明的鲜花饼的甜香手腕却突然一紧——路宽不知何时伸出手牢牢抓住了她的胳膊掌心的温度滚烫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恳求:‘’秀梅今晚……你就在这睡好不好?‘’ 王秀梅抬眼望去路宽的额角还沾着细汗眉头拧成一团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头痛里缓过劲来。
心底的柔软被轻轻戳了一下一丝怜悯悄然滋生若是那个从前满心满眼都是她、单纯又热忱的路宽她或许会毫不犹豫的点头会留下来照顾他他会像依赖亲人一样依赖他。
可念头刚起被另一个冰冷的事实狠狠砸了回来——眼前的‘’路宽‘’只不过是个精心编织的幌子。
他真正的名字是战龙是设下圈套让丈夫李阳锒铛入狱的罪魁祸首是盯着她家产业、步步为营接近她的陌生人。
那些曾经让她心动的好如今想来或许全是带着目的的伪装。
她怎么能答应?怎么能知在明知一切的情况下再与这个男人有半分牵扯?王秀梅猛地回过神用力挣开他的手脸上挤出一抹歉意的笑声音里带着强装的镇定:‘’路宽不行。
刚才孩子们都听见了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我这个当妈的……‘’以后我还怎么在孩子面前做人? 王秀梅站起身走到那幅画面前刚要伸手掀开那幅画一声淬了冰的嗓音突然从身后炸开:‘’秀梅你就这么无情??‘’ 她浑身一僵像被施了定神咒连呼吸都顿住了。
路宽的声音就在耳畔炸响带着烟草和酒精混合的浊气又冷的像数九寒冬的风。
‘’你原来都在骗我是不是?‘’话音未落那冰冷突然撕裂成狰狞的碎片但是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在嘶吼‘’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屋子一步我现在就去找富贵他们!把咱俩的事全抖出去我倒要看看你跟孩子们怎么解释你这个当妈的背地里干了些什么龌龊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旮旯村旮旯事第247章 绝望夜突发病痛2来源 http://www.cqdql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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