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源在寨子里的身影日渐从“外来者”融为了背景的一部分甚至成了某种令人心安的存在。
我们其他人包括我虽然也在寨中活动但身上总带着“修行者”的标签一种与寻常生活隔着一层的疏离感。
杨仇孤自不必说周身萦绕的尸煞冰寒寻常寨民避之唯恐不及;韩策言和高杰醉心修炼偶尔露面也是行色匆匆带着风火雷电的气息;即便是我感悟引力和空间之道时周身力场细微扭曲也难免让人感到异样。
唯有何源他像一滴水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苗寨这片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土壤。
他的帮助从不惊天动地却细致入微熨帖人心。
他会记得阿婆风湿痛犯了的季节提前备好温和祛湿的草药;他会用灵巧的双手修复孩童玩坏了的、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小木雕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对待一件了不得的法器;他甚至会在谁家壮劳力进山受伤时主动接过挑水、劈柴的重活那并不算特别强壮的背影在夕阳下却显得异常可靠。
寨民们是朴素的也是敏感的。
他们能分辨出什么是居高临下的施舍什么是发自内心的尊重与共情。
何源身上没有那种修行者常有的、不自觉的优越感他的笑容干净眼神澄澈帮忙就是帮忙不掺杂任何目的。
这种纯粹在经历了冥婚事件、见识过苗家姐妹与寨老之间无形对峙的寨民心中显得尤为珍贵。
渐渐地“阿源”这个称呼被赋予了更多的温度和分量。
他在寨子里行走招呼声变得愈发真诚递过来的不再是试探的清水而是自家酿的、带着甜意的果酒或是刚刚出锅、最软糯的米糕。
孩子们会像追逐头领一样跟在他身后老人们会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寨子里的古老传说和家长里短。
他仿佛成了连接我们这些“异类”修行者与普通寨民之间的一道桥梁一道温和而坚韧的桥梁。
变化发生在一个寻常的傍晚。
晚霞将天空染成瑰丽的锦缎寨子中心的空地上结束了一天劳作的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休息。
何源刚帮一户人家修好了漏雨的屋顶脸上还带着些许汗水和灰渍正被几位老人围着说话。
起初我并未在意直到看到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不仅仅是老人和孩子连一些正值壮年的猎户和农人也默默围拢过去。
他们的神情不再是日常的闲适而带着一种郑重的、仿佛要举行什么仪式般的肃穆。
一位须发皆白脸上布满岁月沟壑但眼神依旧清亮的寨老在另一位老人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走到何源面前。
人群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何源身上那目光里是毫无保留的信任、感激还有一种……近乎托付的期待。
老寨老用苍老而缓慢的苗语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空地。
我虽不通苗语但精神力提升后对情绪和意念的感知敏锐了许多。
我能感受到那话语中饱含的真诚与庄重。
他述说着何源来到寨子后的点点滴滴那些在我们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在他口中却成了善良、勇敢、无私的证明。
他提到何源不顾自身安危(或许在他们看来灵阶五重进入深山也是危险的)帮助寻找走失的猎犬;提到他在暴雨夜主动加固了寨子边缘几户看似摇摇欲坠的吊脚楼;提到他耐心倾听孤寡老人的心声给予他们慰藉……一桩桩一件件被细致地罗列出来。
何源站在那里显得有些无措脸上带着惯有的腼腆想要摆手却被老寨老用眼神制止。
最后老寨老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一种古老传承的韵律他环视四周的寨民大声地问了一句什么。
“吼!” 所有围观的寨民无论男女老幼都用力地以右脚跺地同时发出短促而有力的应和声。
那声音汇聚在一起并不响亮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力量感仿佛与脚下的大山产生了共鸣。
老寨老转过身面向何源从怀中取出一物。
那并非什么珍贵的法器或宝石而是一枚用某种暗沉木材雕刻而成的徽记形状像是一片缠绕的藤叶又像是一只守护的眼睛上面有着天然形成的、类似文字的纹路散发着古老而朴素的气息。
他双手捧着徽记高高举起然后向着何源深深地弯下了腰。
与此同时他身后所有的寨民无论年纪大小也都跟着齐齐躬身。
老寨老再次开口这一次他用的是生硬却努力清晰的官话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尊贵的客人何源。
” “您的善行如春风化雨浸润我等干涸的心田。
您的品德如山间明月照亮我等前行的道路。
您虽非我族血脉却怀有比我等更为纯净的赤子之心。
” “今日承蒙寨神指引得全体寨民共举我等愿奉上我寨自古相传授予外族年轻俊杰之最高荣衔——” 他顿了顿苍老的眼睛里闪烁着无比郑重和荣耀的光芒一字一顿地宣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离之星苗家寨血脉的羁绊 253 何少帅来源 http://www.cqdqls.com
我在娱乐圈当风水顾问的那些年
崛起中东从推叙利亚内战开始
异能觉醒之记忆编织
侯门风月
狼王之传
渊鱼
武道剑吟
快穿我在影视世界出没
古族天才的都市修仙
我在大明当贪官
重生国民男神夜帝花式宠
刚提离婚影后老婆怎么成病娇了
万窍归神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