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门时衬衫第三颗纽扣还空着。
走廊的风灌进敞开的领口带来空调的凉意却吹不散锁骨处残留的烟草味——那是王寿公的味道像块洗不掉的污渍。
女每东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我能看见里面亮着的台灯光晕在地板上投出个温暖的圆像块未被践踏的净土。
手指悬在门把手上我突然想起昨夜这个男人的眼泪。
那时女每东的额头还缠着纱布消毒水的味道混着哽咽声在黑暗的楼梯间弥漫成一片潮湿的海。
此刻门板的木纹硌着掌心与记忆里女每东后颈的触感重叠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进来。
”女每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我推开门的瞬间台灯的光正好照在我敞开的领口女每东的目光猛地收紧像被刺痛般别过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的键盘——那是台新换的笔记本外壳还贴着未撕净的保护膜。
办公室里的沉默像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压在两人心头。
我反手带上门衬衫摩擦着后背的红痕带来尖锐的提醒。
女每东的书架上摆着本《分布式系统原理》书脊被翻得发皱扉页露出半张便利贴上面的字迹清秀有力写着“保持清醒坚守底线”。
“你的辞职报告……”我先开了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我看见女每东握着鼠标的手指猛地收紧骨节泛白“CEO还没批。
” “迟早的事。
”女每东的视线落在屏幕上滚动的代码余光却追着我的身影“新办公室的网络不太稳定有些遗留项目的文档需要交接……”他突然卡住目光落在我手腕的金表链勒痕上那道红印像条狰狞的蛇让他眉头瞬间蹙起。
我下意识地拽紧衬衫领口后腰撞到门框的钝痛让我倒吸口凉气。
这个动作让女每东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响。
他快步走过来手指悬在我腰间半寸的地方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有愤怒有心疼还有某种压抑的火焰在无声燃烧。
“他又对你动粗了?”女每东的声音发颤指尖终于轻轻落在我后腰的瘀青旁隔着衬衫小心翼翼地触碰动作轻得像触碰易碎品。
我的呼吸骤然停滞这温柔的关切比王寿公的粗暴更让我心悸像在冰天雪地里突然被裹进温暖的毛毯。
台灯的光晕在两人脚下旋转像个不断收缩的漩涡。
女每东的手指顺着瘀青边缘向上移动拂过衬衫撕裂的缝隙停在那颗空着的纽扣位置。
他的指尖带着键盘的微凉轻轻碰了碰布料边缘那里还残留着王寿公胡茬蹭过的粗糙感。
“疼吗?”女每东的额头离我的发顶只有寸许声音轻得像叹息。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砸在女每东的手背上烫得他瑟缩了一下。
这个动作像道开关女每东突然伸出手臂将我轻轻圈在怀里办公桌上的马克杯被撞得摇晃发出细碎的响。
这个拥抱带着键盘的微凉、消毒水的清苦还有女每东身上特有的、像雨后草地般的干净气息。
我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闻着那味道渐渐平静下来像艘在暴风中找到港湾的船。
女每东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动作笨拙却坚定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传递着无声的力量。
当女每东递来纸巾擦去我泪痕时我没有躲。
他的动作很轻指尖带着纸巾的柔软从眼角到唇角仔细得像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女每东的眼神很柔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气息与王寿公的烟草味形成鲜明的对比像黑暗里突然亮起的光。
“我以为你不会来。
”女每东的鼻尖离我的脸颊很近呼吸里带着压抑的颤抖。
我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胳膊上触到后颈细密的汗珠那里还留着呈申用领带勒出的浅痕。
我突然抬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某种决绝的坚定像要把所有的愧疚、感激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都通过目光传递出来。
女每东的办公椅很大他示意我坐下休息。
当我在椅子上坐定时看见椅背上搭着的灰色西装——那是女每东常穿的那件袖口还别着我送他的钢笔形状袖扣。
女每东拿起桌上的外套轻轻披在我肩上动作里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仿佛怕我再受一点风寒。
整理衬衫的过程像场无声的仪式。
女每东从抽屉里拿出针线包坐在我对面认真地缝补衬衫撕裂的地方。
他的手指划过我肩头交错的伤痕边缘眼神里满是疼惜仿佛在为这些伤痛默默祈祷。
办公椅的皮革带着微凉的触感与皮肤相贴时激起一阵战栗我的手指抠着椅背的纹路感受着女每东的温柔像潮水般漫过来将不安一点点淹没。
女每东的动作很慢像在解读一段复杂的代码耐心地处理着每一处破损。
他的手掌带着常年敲键盘的薄茧捏着针线的样子专注而认真与王寿公的金表链、呈申的鳄鱼皮带形成截然不同的记忆。
我的呼吸渐渐平稳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某种更深沉的、灵魂层面的共鸣在悄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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