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水榭斗法才子们的舞台 七王府的湖心水榭建得极巧。
四面通透只以轻纱为幔风一过便掀起柔和的波浪。
榭外是接天莲叶亭亭如盖湖水被日光晒得暖融融的映着天光云影一派悠然。
这份悠然却被水榭中一群锦衣华服的青年才俊打扰了。
他们是京城里最负盛名的几位公子哥儿此刻正三三两两聚在一处手持折扇口中谈论着前朝的书画孤本或是点评着当下的诗词风流。
言语间引经据典神态中顾盼自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墨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优越感。
萧夜澜并未在水榭中。
他独自一人在湖对岸的柳荫下轮椅静静停着身前的石桌上摆着一壶清茶雾气袅袅。
他像个置身事外的看客目光平静地投向那座即将上演好戏的舞台既是观众也是唯一的评判。
当柳惊鸿的身影出现在通往水榭的长廊上时水榭内的谈笑声出现了一个微不可查的停顿。
她今日未着王妃品级的华贵宫装只穿了一袭湖蓝色的鲛绡长裙。
那颜色清透得如同雨后初晴的天空在日光下轻薄的料子仿佛流动的水波随着她的步履荡开层层涟漪。
满头青丝只用一根温润的白玉簪松松挽住再无半分多余的缀饰。
她就像一滴不小心落入浓墨里的清水瞬间晕开了一片留白。
那些口若悬河的公子哥儿们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惊艳过后却又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腹诽。
太素了。
这身打扮不似王妃倒像个不问世事的山野隐士。
绿萼抱着王妃那套紫砂茶具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
柳惊鸿无视了那些探究的目光径直走到水榭中央空着的主位坐下。
她没有按常理寒暄只是用那双清亮得过分的眼睛扫视了一圈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口气叹得百转千回充满了艺术家的忧郁与苦闷。
“唉……” 这一声叹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勾了过来。
吏部侍郎家的公子自诩风流第一个站出来搭话他摇着扇子笑得温文尔雅:“王妃何故叹息?今日风光正好我等有幸与王妃品茶论画实乃幸事。
莫非是有什么烦心事扰了王妃的雅兴?” 柳惊鸿抬眼看他眼神里带着一种看凡夫俗子的悲悯:“你不是我你不懂。
” 侍郎公子脸上的笑容一僵。
柳惊鸿又转向其他人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调说道:“你们看这湖看这莲看这风多美啊。
可我画不出来。
我的笔描不出风的形状;我的墨调不出光的味道。
我的灵魂在呐喊我的画笔在哭泣!这种痛苦你们谁能懂?” 她说着还夸张地用手按住心口脸上是真真切切的痛苦。
满座皆静。
这王妃果然如传闻中一样疯得不轻。
国子监祭酒的孙儿是个严谨的学究派听不得这等疯言疯语。
他忍不住皱眉道:“王妃殿下画道亦有法度。
东晋顾恺之曾言‘迁想妙得’唐代张璪亦有‘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之论。
您只需循着前人章法勤学苦练何愁画不出风骨?” 他说着还颇为自得地看了一眼周围仿佛自己说出了什么至理名言。
柳惊鸿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却让祭酒的孙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章法?法度?”柳惊鸿身体前倾一双眼睛亮得惊人“那我问你顾恺之说‘迁想妙得’他想的是什么?张璪说‘中得心源’他的心又在哪里?你们读着他们的句子就以为得了他们的真传?你们不过是啃着古人骨头的蛀虫闻着前人墨迹的苍蝇!可笑!” 这番话尖锐刻薄毫不留情。
祭酒的孙儿被骂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手里的茶杯都在抖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因为他确实不知道顾恺之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张璪的心在哪里。
水榭里的气氛瞬间从风雅的“论画”变成了尴尬的“挨骂”。
几个原本还想卖弄学问的公子哥儿都默默地闭上了嘴低头喝茶生怕下一个被这疯王妃的口水淹死。
柳惊鸿将所有人的窘态尽收眼底心中冷笑。
她的目光越过这些噤若寒蝉的“才子”落在了角落里一个人的身上。
兵部尚书的独子周元。
从她进来开始这个人就一言不发。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既不张扬也不寒酸。
当别人都在高谈阔论时他在安静地煮水烹茶动作行云流水自有一番气度。
当别人被她骂得哑口无言时他也只是抬了抬眼目光在她脸上一掠而过便又垂下继续专注地看着自己杯中沉浮的茶叶。
他仿佛自带一个结界将外界的喧嚣与尴尬都隔绝在外。
有趣。
柳惊鸿正想着该如何将战火引到他身上侍郎公子却不甘心受辱涨红着脸试图找回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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